Half the truth is often a great lie.

朱日和军演细节曝光:红军进展顺利提前总攻 后方却乱套了

军事 sean 25667℃ 1评论

五路破障行动差异极大,甚至有天壤之别。在上苏计和下苏计(演练场地名,下同)这两个方向,开辟通路相当顺利,却没有多少部队从这里通过,在上苏计,一条通路仅通过了1辆坦克和2辆步战车。而在主攻方向榆树沟高地,通路迟迟不能打开,1个工兵连“报销”了也没打开,而部队却拥挤在这个方向等待通过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咄咄怪事?指挥所干啥吃的?其实,你也怪不着他们,为啥?在“蓝军”的电磁干扰下,指挥所一下变聋了,变瞎了!下面的情况报不上来,根本不知道上、下苏计通路已开,虽然规定了“哪路顺利预备队就从哪路进入”,但预备队一般要从主攻方向加入战斗,现在因为得不到指示,便按第一预案往榆树沟高地这个主攻方向靠了。

榆树沟高地好不容易打开一条通路,“红军”争相通过,队伍密集,“蓝军”抓住机会,冷不丁来了一次伏击,可怜“红军”的坦克、装甲车一台接一台地“冒烟”……“红军”的战损,绝大多数损在这里。坦克六连班长孙长峰外号“疯班长”,以训练狠、作战猛著称,战友们甚至觉得没有他完不成的任务,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。然而,窝在这里的他还没有施展开“拳脚”,就“光荣”了。他说:“当时,我脑海里一片空白,泪水模糊了双眼。那一刻,我恨不得自己能倒在真正的战场上,那样的话,我会使出最后一丝力气,向敌人射出枪膛里的所有子弹。但根据演习规则,我只能待在原地……”

如果信息通畅,情况将完全是另一种样子,但战场没有如果,只有现实。

装步三营营长陈亚健带着纵深攻击群向“蓝军”核心阵地攻击,遭敌奇兵突袭时忘了呼唤火力支援(前已述),硬碰硬地攻击前进,最后攻到了离“蓝军”核心阵地800米的地方,这时,只要一个突击就可能把阵地拿下来。清点人数,全营仅剩40余人;清点弹药,已经几乎为零。这时,他清醒了,赶紧要求补充人员、弹药,然而“蓝军”电磁干扰却让他死活联系不上上级和友邻,不得已,只好将剩下的40余人隐蔽在一条沟里,等待后援。他们在沟里等了1个多小时,既没有等到弹药,也没有等到援军。一次宝贵的进攻机会就这么失去了,而且还增加了伤亡。

营长在检讨自己的失误,专家组成员却说,这不光是你的失误,更是指挥机关的问题。部队放出去了就联系不上了,信息主动权被“蓝军”掌握了。这个问题,在今后训练中要下真功夫解决。

在演练中,谁是子弹打死的,谁是炮弹、导弹炸死的,最后都可以统计出来,“无形杀手”没有直接杀死一个人,但是它能引导火力杀人,大面积的集中伤亡,许多都与它有关。因电磁干扰而信息不通,因信息不通而指挥控制失误,因指挥控制失误而被动挨打,造成大面积集中伤亡。因此,不拿出对付“无形杀手”的办法,就等于没有取得现代战争的入场券。

“牺牲者”讲“牺牲”的教训

D旅“惨胜”,“惨”到近一半的官兵“伤亡”了。虽然是模拟的,但旅首长的心情十分沉痛:这个代价太高昂了,如果真是打仗,我们将怎么向这么多烈士的亲人交代?

他们回到沈阳战区后没有开庆功会,而是进一步接着复盘检讨。旅党委组织全旅开展“是什么让我丢掉了性命”的大讨论。“死”的教训,活的教材,听“牺牲”者讲“牺牲”的教训,刻骨铭心。

装步三营七连上等兵邹延东在纵深战斗中“牺牲”。他讲起了“牺牲”的经过:战斗打响后,营长陈亚健确定了“多点攻击,点点协同推进,线形突破,层层跃进歼灭”的战术,对扼守要点之敌发起猛攻。为保证侧翼安全,营长适时派出侦察警戒哨。营长在带领20余人沿着雨裂沟向毗邻核心阵地的一个高地偷袭时,派我执行左翼侦察警戒任务。一会儿,我发现200米外有一个“蓝军”摸了过来,于是一面用电台向营长报告,一面出枪瞄准。心想,我一定要一枪毙敌,得等他靠近一点,瞄得更准一点。就多瞄了几秒钟,正准备击发,一颗子弹飞来,把我打“爆了头”。现在看来,之所以要多瞄几秒钟,是因为平时训练不扎实。班长以前就说过我,平时训练刻苦一分,战场胜算就多一分,要努力做到寻敌快、隐蔽快、出枪快、瞄准快、击发快,不仅枪要打得准,更要有敌情,懂战术。这次,我敌情观念太差,瞄的时间太长,脑袋抬得老高,不是等着挨枪子吗?说罢,小伙子连连摇头,要是真打仗,这个教训就该别人替我讲了。

对邹延东讲的教训,排长刘亮评论说:“在战场上,时间就是生命,一秒钟可决定人的生死;时间就是胜利,一秒钟可决定成败。这一秒,是靠平时的刻苦训练赢得的。每个人都得有这种‘读秒’意识,都要从我做起,赢得这宝贵的一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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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没玩过电脑游戏吗
    匿名2016-04-08 01:53 回复